消费关系由保持神秘到亲密互动–知网检测样例

2017-12-17 作者:小编

消费关系由保持神秘到亲密互动--知网检测样例,在消费社会里,“物”不是因其物质性,而是因其同其他“物”的差异性关系而被消费。在消费社会里,“每一种欲望、计划和需求,每种激情和关联都被抽象化为符号。被消费的不是物而是关系本身”回。

消费者借消费实现了“我”与“他”的区分以及“我”与“我们”的“类”的认同。人们消费网红更多地是消费一种魅力人格,实现对他的穿衣品位、对世事态度的承认,进而实现自我社会风格和群属的归类。而在这种群体归属的建构过程中,不同代际的网红与粉丝间的关系呈现了由神秘到亲密的变化。代网红是网络文字时代神秘而不可捉摸的符号。粉丝与代网红建立联系的主要方式是在论坛创建网络写手主题,张贴网络写手信息,讨论作品内容及相关问题等。

同时,天涯以及各文学论坛也有相关网络写手的讨论贴。论坛所催生的代网红多是触网较早、吃文字饭的精英,他们处于信息生产的位置,较少公开个人信息,与粉丝互动较少。大多数网络写手出名后并不愿抛头露面,也不愿发照片。一些网络写手不接受电话采访,甚至邮件采访中的回复都很谨慎。在他们供职的公司里,同事并不知道他们就是网络畅销书的作者。他们作为网络时代的一个符号,神秘而不可捉摸。

第二代网红借博客充分展示自我,但粉丝只付出情感认同,难有行动的支持与仿效。论坛作为讨论共同话题的网络空间,它更多的是粉丝间的互动空间。依托博客走红的第二代网红则主动公开各种个人照片,充分发挥了博客空间的个人展示功能,但他们与粉丝的互动也不多,而且他们所代言的夸张与破格式的自我与自信,粉丝也少有勇气效仿。以互动、共联为主题的Web3.0时代所催生的第三代网红与粉丝互动则更主动、多样,且贴近生活,主要呈现以下几种特征:首先,视频直播比文字、表情和照片互动性更强、更亲民。代网红用文字和表情与粉丝交流;第二代网红用照片与粉丝交流;第三代网红则多采用视频与用户交流。

视频具有超越文字和图片的“真实性”,可实现主播与用户以及用户问的实时互动,实时互动带来的亲密感是论坛和博客的“回复”功能所无法比拟的。对于网络用户而言,粉丝不再满足于对代网红单方的偶像式的崇拜。用户评价当下网红:“网红更加生活化,视频直播中会呈现出喜怒哀乐的情绪,让粉丝感同身受。而在设计产品时,网红会充分与粉丝互动,采纳粉丝的建议,让粉丝有一种参与感。”⑨张大奕会贴出同一条裙子的不同图案,询问粉丝哪一种设计更好;雪梨会将相同花色不同质地的面料摆上网,然后调查粉丝的喜好及心理价位。不仅让粉丝体验到了参与感和决定权,同时可以根据粉丝的参与情况调整生产线。

此外,网红的视频多是个人或小团队制作,或在学校的一间小屋,或在自己家里,甚至是在大街上,与明星视频的电视台专业制作相比更生活化。有90后学生表示:“‘明星’群体距离生活太遥远,但网红们用直播的方式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感觉更接地气。”吐槽和卖萌类的网红Papi酱和罗休休都有着高颜值,直播中却穿着、打扮普通,如邻家姐妹;网红王尼玛常穿着牛仔裤、T恤衫,带着头套上镜。他们都不穿品牌,甚至有意进行变声处理。

他们在穿衣打扮及对世事看法上,保持和网络大众相近的观点。相较第二代网红,第三代网红更愿意和普通用户互动,更有亲和力和可接近性,易与粉丝实现情感交流,可模仿性也更强,能够获得较高的网络认同。其次,吐槽解构流行文化,并成为流行文化的一部分。2016年6月16日,在上海世博中心举办的“中国首届超级红人节”颁奖礼评选出了“微博十大视频红人奖”。其中排名前五位的Papi酱、艾克里里、穆雅斓、谷阿莫等都通过在短视频中布置贴近年轻用户的槽点,并在社交平台发布视频,而获得了高粉丝量。网友认为,“Papi酱之所以成为‘2016年网红’,就在于她既具有接地气的草根气质、尖锐犀利的吐槽、瞬息万变的表情、浮夸的肢体动作,又满足了年轻人的娱乐需求”凹;艾克里里作为自毁自黑的段子手,创造了一系列丑八怪妆容,用黑色马克笔画眼线和眼影,手法纯熟,一步到位。

虽然妆容丑陋,却与流行彩妆极其神似,不失为对当下“卸妆反差大”现象的一种嘲讽与解构;穆雅斓多以热闹街道和商场为背景,以歪脸、龇牙、瞪眼、突出双下巴等方式对现有影视剧进行对嘴配音,解构现有影视剧的同时,也解构了自己的配音;谷阿莫则擅长通过只言片语把数小时的超长系列电影高度概括成几分钟的短片。经他概括后,原版电影内容情节仍较完整,但他特有的流水账解说风格,使很多影片呈现出了烂片本质。

不管是丑八怪妆容,还是对嘴配音、压缩经典影视,都是对流行文化的解构,同时这种解构又成为当下流行文化的一部分。再次,审美输出可模仿性强,粉丝更容易实现自我认同。代网红努力维持神秘感,用户只能从文字揣摩小说与网络写手真实生活问的关联度。第二代网红虽然频繁更新照片,与粉丝主动沟通,但他们对自我和自信夸张的表达,只是让用户借此实现自我的一种集体式的、变形的宣泄,在现实生活中可模仿性不强。

部分第三代网红做的是穿衣搭配的审美输出和意见,可模仿性强。如模特出身的张大奕、雪梨等,她们通过晒晒穿衣搭配的美图、各地旅游照等吸引粉丝关注,并开建淘宝店,亲自当模特售卖自家网店服装。她们有各自的设计、打样、代工厂或独立工厂,店铺的服装价钱多在几十元到300元之间,是淘宝客们消费的大众价位。如今粉丝只需网上选购、付款,便可穿上网红同款的服装,这种廉价的可模仿性使粉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网红刘畅认为:“粉丝看着我的相片,看着我穿着漂亮的衣服旅游、吃饭、喝下午茶,就会想要和我一样过‘精致’的生活。可是那些生活都是需要消费支撑的,能够带给他们认同感的,就是这些一样漂亮但是并不昂贵的衣服。”尽管,粉丝们真正想拥有的是网红的高颜值和精致的生活,而这些在现实社会中难以实现的渴望,使她们通过拥有网红同款的美衣靓衫得到了疏解。消费也在这一过程中实现了“保护真正的社会分辨体系更好地加以实施”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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